“义父这话说的,我和青肫也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我能害他么?”
事已至此,李崇干着急也没用,一屁股坐了下来,看着李爽,一直盯着他。
“义父,看嘛这么看着我,好像我欠了你很多钱似的!”
“老夫不管,人是你拐走的,你想办法给我弄回来!”
“现在整个平城都知道了平北将军挂帅征讨北列步若,就这么召回来,军心还要不要了?”
李崇听了这话,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纵然爱子心切,可他也知道军令如山。更何况,他头上还竖着一方宝剑——洛阳那边限令他一个月内解决北列步若,平定这恒州之乱。
若是完不成,这柄宝剑随时会掉下来!
“你小子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义父也是久经沙场,这种事情还不明白么?义兄只是个挂帅而已,真正干事的是厍狄干。我终究不过是个军主,外加马邑守,让我去平了北列步若,这合适么?”
李崇想了想,这话也的确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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