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贤侄说的哪里话,阿那瓌坐得,你坐不得?”
“不合适,不合适!”
话是这么说,可郁久闾发却是一屁股坐了下来。
坐上去之后,郁久闾发浑身舒畅,心气都不一样了。
“怪不得当年阿那瓌的兄弟为了这张椅子,自相残杀,这坐起来就是不一样啊!”
回味完,郁久闾发看向了李爽,道:
“叔父,这王庭附近的兽奴、工奴、火奴等部还不是最重要的,阿那瓌在后方还有着一支射雕军。”
“射雕军?”
“没错,他们人数虽少,可人人都是能够射雕的神射手,在看守着阿那瓌的三千多匹战马,其中还有不少西域的名马。”
“你有什么计谋?”
“阿那瓌逃生之后,必然会去找这支部队,若是让他带着这支部队返回漠北,后患无穷啊!趁着此时情势未定,叔父可派遣一支轻骑,人人皆着柔然人的衣服,拿着阿那瓌丢下的狼纛,抢在阿那瓌之前,趁射雕者不备,一举偷袭,拿下这些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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