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在为最坏的形势做准备。”
李神轨不解,抬头看了一眼韩陵苍老的脸颊,问道:
“最坏的形势?”
“萧衍已然六十多了,别说如今他这年纪,还能不能像是年轻之时一样,征战四方,便是能,他亦没有宋武帝的能耐。如此,只有在最坏的形势到来之前,将梁与魏之间的国界推到最合适的地方。”
“最合适的地方?”
“江淮之地,为建康屏藩,荆襄之间,乃梁国命脉,巴蜀之地,犹关南北之势。”
韩陵说着,道:
“如今,梁国已将战线推至彭城之南,新野之北,唯有这巴蜀之地,剑阁虽险,亦难安江东老僧之心。”
韩陵说着,心绪激荡,站了起来,本来靠在他身上的李神轨没留神,摔了一下。
李神轨也不在意,他起来时,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韩陵此时已然走到了树下,看着庭院之中的老树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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