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女人了,那你为何如此怠惰,最近连军营都不怎么去了?”
贺拔允听了,只是道:
“末将却有倦怠,明日必定去军营,整顿军纪。”
李神轨一笑,道:
“这军中,你是说一不二,东方老也好,呼延族也罢,他们差得不是一点。你我是兄弟,有什么大可直言,不必有所隐瞒,哪怕你要离我而去,我也不会怪罪!”
贺拔允听了,心中滋味莫名,道:
“大王既克巴蜀,威望甚著,有没有想过据巴蜀而成霸业?”
李神轨此时有些迷糊了,本能的说道;
“为何?”
“大王功封柱国,位在诸将之上,却又不是秦王的旧将,难免为人所不容。且立下如此大功,就算是旧将,也难免引得秦王猜忌。秦王能忍大王一时,共度难关,又能忍大王一世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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