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不过是你这一脉,男的为奴,女的为娼罢了!”
面对着宇文泰一步一步的进逼,胖子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我知道你也曾是跃马疆场的勇将,在这水土肥沃之地待了这么多年,一身傲骨还没有彻底垮了。你受的住,你的子女呢?”
宇文泰的话仿佛一把把锋锐的刀,直戳胖子的心窝。
“你昔日的同僚,逛着猖馆时,看着你在猖馆之中为奴作娼的妻妾子女,还能如往日一般么?”
“你……你……”
宇文泰的冰冷让他感觉到一阵窒息,失去了挣扎的意志。
“放了他们,我什么都说。”
“好!”
胖子看向了宇文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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