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卜石兔成功了。
“以正合,以奇生”,一切计谋都是源于力量的不足。
也正是这一点让刘敏宽看到了土默特部的外强中干。
他卜石兔若是俺答,余令早就死了,不存在忍气吞声。
若没有这个由头,以余令那只喜欢管好自己一亩三分地的性子,不会在这个场合对位高权重的布政使发难。
余令还是他的下官,还归布政使来管。
一个能把长安都管的井井有条的人,不会愚蠢到分不清轻重。
就连御史袁万里都忍不住对姜槐道发难,这事儿谁对谁错其实早已清晰明了。
姜槐道听到了三边总督话里的维护之意,笑了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姜槐道扭头对着余令说道:
“余令,你辱了我,辱了我祖宗,这是你我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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