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钱谦益一愣,忍不住道:
“这是你作的?”
“是不是很差劲?”
望着余令那张忐忑的脸,钱谦益摇了摇头。
这首诗初听之下很简单。
可细细一琢磨那是越琢磨越有味道,而且和余令目前所遭遇的格外的贴切。
千磨万击不正好对应着如今街头上的污言秽语么?
钱谦益抬起了头,他之前认为余令有些才学。
如今看来这余令何止有一点,他写了一首题画诗,同时又是一首咏物诗。
既可认为他是写竹,又可以认为他是在写人,这就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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