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顶不顶得住!”
望着余令走下来,左光斗喃喃道:
“凉凉君,我刚才在想我是不是真的错了,余令并无做错过什么!”
钱谦益一愣,呐呐道:
“遗直,你管我叫什么?”
左光斗摸了摸鼻头:“受之啊!”
钱谦益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想着左光斗的话,接着他的话道:
“这话你应该对他说的,朝堂之争是政见,余令并未进入朝堂,他也不想去朝堂。”
“我看不透他!”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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