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忍不住低头藏笑。
这说了半天,又是把茶倒满,又是欲迎还拒,什么都说了,结果却像是什么都没说。
在京城都敢翻墙的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辽东……
钱谦益觉得出了京城的余令已经没有脸了,有熟人的时候他还会收敛,现在熟人还都是自己人……
搞这些,这真是对牛弹琴。
这吕瀚文好歹也是万历十七年的进士,好歹也在边关之地领兵了这么多年,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对待余令这样的人就不应该这样说。
应该直接下令,下令了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现在好了,茶倒满了,话也说了,事情没有达到目的不说。
人也被架在了这里,死要面子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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