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令眉头一皱,忍不住道:“怎么回事?”
“自己紧张摔了一跤,脑袋磕在了用来拴马钉的桩子上了,脑袋磕流血了,人没事……”
“小组为单位,放平车轮,清点战获!”
“是!”
太阳缓缓升起,在长城上洒下一抹金光,朝阳的光落在了远处的河流上,波光的水面红了一大片。
钱谦益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望着远方,肖五举着旗站在他身后。
“肖五,今天是第几天了?”
肖五一愣,他觉得这个问题奇怪极了,自己哪里记得住日子。
“你是文宗,你问我啊?”
钱谦益闻言猛的深吸一口气,咬着牙道:“我问的是守心离开的第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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