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他对李破恨之入骨呢,他觉着在李破手下那会儿,是他一辈子遭遇最为悲惨的一段时日,他就没吃过那么多的亏,而且好悬没把命搭上。
他这里进展的很快,对李靖也是恭敬有加,左右逢源的事情,在鹰扬府已经玩的很纯熟了。
这人确实也和之前不一样了,人这一生啊,经历是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经历的多了,开了眼界的人,做起事来也就大不相同。
刘武周这会就做的很有些章法,当初那个黑社会头子已经渐去渐远了。
当然,等他安稳下来,了结一些旧怨,召集一些旧友,那也是一定的。
而当王仁恭来到马邑上任,从晋阳带回了些粮食,搬进了马邑大仓,并接着这个声势,打算和刘武周一上一下,彻底掌握马邑军政大权的时候,赫然发现,刘武周不怎么听话啊,刘武周那点小伎俩,根本瞒不过王仁恭这样的老臣。
也是王仁恭来的太过匆忙,不然的话,好好查查这位鹰扬校尉的来历,也不至于被人瞒哄到这种程度。
不过现在后悔也是晚了,举荐制害死人啊。
一下子,王仁恭就有点坐蜡了,恒安镇军好像一根刺一样,扎在那里不说,刘武周又玩起了阳奉阴违的把戏。
在晋阳反应激烈的李靖反到是不声不响,大有任你施为,我自岿然不动的样子,王仁恭那个郁闷也就不用提了。
助力变成了掣肘,预期中的对手,反而偃旗息鼓,和他之前预料的情形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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