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用怎么琢磨,这年头的事情,说起来都简单,无非就是拉拢和查实去岁冬天一战的事情了。
这两样哪样都不怕,不过唐国公李渊……这事还得看父亲的意思了。
两人进了屋子,李碧解下披风,才又省起,自己刚在校场折腾了一圈,身上很脏,应该先洗漱一下。
她这粗枝大叶的毛病,纯属是在军营中厮混的久了,才染上的毛病。
大户人家的那些礼节,现在被她丢的已经差不多了,自从见到李秀宁,失礼的地方可不止一处两处。
不过李碧没想那么多,脱了靴子,便大大方方的随李秀宁坐在了榻上。
李秀宁看着李碧。她可是个正经的细心女子,那些小细节,都看在了眼里。
不过非但没在心里埋怨这位故人越来越不知礼数,反而颇为羡慕李碧的洒脱。
没错。就是洒脱,大大方方,颇有自信的破坏规矩的人,就叫洒脱,本来注重规矩。却又故作随意的人,就是粗鲁外加做作。
实际上,这才是她的过人之处,看人的时候,她总能先看到旁人的优点,这样的心胸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有些人看人总是先看别人不如自己的地方,那么也就稍稍落了下乘。
而她也感觉到了,李碧身上,已经多了许多她缺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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