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李破看来。三两年有些短,骑兵这东西,要想拥有很高的战斗力,五年时间都不算长。
还好,恒安镇很有些家底,无论云内还是云中,都是很好的练兵场,不然的话,想让府兵们都骑上战马作战,就算是这个民风彪悍的年头。也有点困难。
就练兵的事情说了几句,李碧才正色道:“父亲去晋阳献捷……好像得罪了唐国公李渊,与刚上任的王太守也生了间隙,今年郡府那边应该是指望不上了。”
就算早早有了些心理准备。李破还是被弄的愣住了。
这老丈人真不简单,出去一趟,带走了那么多的牛羊和战马,竟然弄回来这么个结果?这事办的……这是能李靖办出来的事情吗?
“不应该啊,怎么回事,你好好跟我说说。”
李碧仔细瞅了瞅丈夫的脸色。看李破并没有恼怒,也没露出多少沮丧,心里松了口气。
女人这嫁了人就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若是以前,最多也就是个陈述事实,不用顾忌太多,现在嘛,却生怕丈夫恼怒自己父亲办事不利,和父亲因此生了隔阂。
她今天为了跟丈夫说这个坏消息,做的铺垫可绝对不少。
不过确实,这事只能用办事不利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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