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目瞪口呆的还在后面,尉迟偕这里骑虎难下,大堂中声音一大,周围隐隐脚步声响,显然是守卫的兵卒已经到了,两个人更是从大堂后面转出,直接立在了李破身后。
尉迟信也当即站了起来,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拱手就要说话。
这次又没说出来,李破扭头看着身后的人,“你们进来做什么?没看见我在宴客吗?让人都散了。”
眨眼间,人就都没了,脚步声也渐渐隐没。
转脸,人家笑的就跟花儿似的了,连连压着手道:“尉迟兄这个兄弟啊,脾气怎的如此不好?都坐下都坐下说话,我这只不过说笑两句,得罪之处,尉迟兄莫怪啊。”
实际上,想说的话都说完了,怪不怪罪的也就那么回事了。
苏亶年纪是轻了些,可作为苏家子,见的人物可多了去了,但这样反复无常的人,心里算了算,屈指可数啊,玩笑可没这么开的。
“怎么?尉迟兄还真当真了不成?”
我的地盘我做主,李破现在也确实没什么心思应付这些门阀子弟,觉着赶出云内了事最好,留在军中很可能就是祸害。
你瞧瞧之前那话说的,真是得了便宜卖乖,没当即砍了你的脑袋,就算咱慈悲了一回,再要得寸进尺,还真当我开玩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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