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一边走,一边转了转眼珠儿,“嗯,那到也是,尉迟确实有点欺人太甚……”
罗士信从来不长记性,他也不是跟李破一天两天了,更不是不知道,李破这么说话的时候,十有八九没好事儿。
可只要一高兴,什么就都忘了,“哥哥就是哥哥,那厮确非好人,当年守城门时便欺负于俺,如今还要压俺一头,若非哥哥信他,俺早就打他一顿出气了……”
李破听了他的抱怨,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说,好人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听着真别扭。再说尉迟欺负你才正常,被人打了才叫奇怪呢。
“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升你的官儿好像就是我的不对了。正好,云内县令即将出缺,要不……回去之后,你来当这个县令?”
罗士信当即张大了嘴巴,县令是什么东西?
于是。这厮终于清醒了过来,将脑袋晃的好像要掉下来一样大力推却了一番,借机溜了。
李破耳根终于清静了下来,赏功罚过的事情他一直在做,他也知道,一旦功劳和赏赐无法齐头并进,也就不用提什么军心了。
可云内太小,束手束脚的也没什么办法。
而现在就不一样了,有雁门,楼烦。马邑在手,他实际上就是代州总管了,于是,云内的官员将领们,也就有了很大的晋升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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