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埃利佛一边拨着水花,突然开口随意的道着,带着冷漠,也很直接,却又好像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可这件事却又绝对不寻常,始毕可汗真的病重不治的话,汗位的交替将是突厥汗国一等一的大事。
阿史那咄苾没感到意外,也好像是听到了一件平常的消息,他冷笑了一声,“他病的真那么重吗?我又能做什么呢?你又想让我做什么呢?”
“父汗在的时候,他就说你是我们中间,最狡猾的那一个……”
说到这里,阿史那咄苾笑了起来,笑的身子直颤。浓重的胡须也在不停的抖动。
看着脸色渐渐变得阴沉的阿史那埃利佛,他带着浓重的讽刺意味接着道:“你看,后来我才明白,狡猾的人都胆小。所以父汗才会把汗位传给咄吉世,不是吗?”
这些话好像刀子一样戳进阿史那埃利佛的心间,多少年了,除了眼前这个狂妄的弟弟,从来没人敢于这样讥讽他。
而且。他说的每一句话还都有着根据,确实,当年汗位传承的时候,病重的启民可汗,舍弃了他这个有着智谋之名的儿子,而选择了略显笨拙的咄吉世,虽然咄吉世一直不受他们父汗的喜欢。
阿史那埃利佛按捺着胸中的怒火,盯着弟弟的眼睛道:“阿弟难道老了吗?这么愿意回忆多年之前的事情?”
说到这里,他脸上终于浮现出了笑容,“好了。在这样一个时候,让我们放下那些无谓的争执吧,我亲爱的兄弟,你看,这些年来我们过的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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