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些已经将裴矩归为佞臣一类的隋室旧臣,在裴矩面前也是俯首帖耳,更不用说其他人等了。
裴矩随随便便先压制住了隋室旧臣,自己却没有以隋室旧臣自居,结连朋党,去打击另外一派,而是不辞劳苦的开始巡视军营仓储,和一个个匪首耐心倾谈。
根本没用多少时日,窦建德耳边争吵的声音便少了起来。
如果说裴矩只能做到这一步,那他也称不得什么能臣,这只是牛刀小试而已,他最大的作用在于,随后他便在人事任免上做出了一些努力,让窦建德治下的官员将领们的官阶,职位更富有层次性,让诸人能勉强的各司其职。
于是窦建德发布的政令渐渐通达了起来,这是他能种出一茬粮食的最为重要的原因所在。
窦建德的度量也足堪称道,没有顾忌裴矩在自己治下名声越来越大,很多官员和军中将领对裴矩都是惟命是从,他是愈发看重裴矩的才能了。
几乎所有政军两事都要跟裴矩商议之后再去施行,给予裴矩的礼遇甚至超过了他的妻兄曹旦,后来更以师礼以待。
这让裴矩愈发感激,愿意尽力辅佐窦建德。
可话说回来了,窦建德并非一个没有自己主意的人,一年多前,突厥派人来索要萧后,裴矩极力反对将萧皇后交与突厥之手。
可最终呢,窦建德虽也极为不舍,却还是送萧皇后北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