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伦挠着大胡子,看上去听的认认真真,还不时点着脑袋,姜宝谊话音一落,他就问了一句,“若依姜将军之意,城外营寨由谁驻守?”
姜宝谊斜了张伦一眼,“张将军莫怕,你为介州刺史,自然要与总管坐镇于城内了,至于城外嘛,姜某不才,愿率军守之……”
好吧,不管姜宝谊其人才干如何,他的忠心是不容置疑的。
张伦对他话中的讥讽之意恍若未闻,笑呵呵的就来了一句,“那就有劳姜将军了。”
李仲文适时咳嗦了一声,心中暗骂张伦奸猾之余,板着脸发话,“大敌当前,敌军飘忽即至,两位务要听我号令,不然的话……若介休有失,你我皆百死难辞其罪。”
张伦脸色一整,当即抱拳道:“末将听候总管吩咐。”
姜宝谊则在满怀希翼的看着李仲文。
李仲文心里苦笑一声,还得哄着,心说对着我家孩儿都没这么累过。
“姜将军之忠勇,我尽知之,此战过后必报于至尊知晓,可你我皆知,敌军锋芒太盛,出城以战,必为其所挫。”
“而敌军多为骑兵,不善攻城,只要我等善守城池,必能阻其军势,待援军大集,破其于介休城下易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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