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子百家,各成一派,可有名有姓的其实就那么几个。
孔孟,老子,鬼谷,墨子等寥寥数位。
他有点坐不住了,这话要是传出去,眼前这位也许不当回事儿,他何稠还要脸呢,可不想晚节不保,沦为他人笑柄。
他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就是一礼,“万望将军慎言,何某身有小技,浅薄之极,不敢与人相较。”
李破笑了,“坐下说话,没什么敢不敢的,古人之学若无后人添砖加瓦,怎能行于世上?能开一派之先河者,自是惊才绝艳,可也不必奉之为神明,对了……工匠们皆奉公输为祖师吧?”
老头儿坐下,听的一愣一愣的,当然,这也并不值得大惊小怪,晋末战乱以来,量产的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将军,诽谤上那些先师几句,还真不能说有多大的事情。
这又说到了鲁班,那可是开工之前大家都要祭拜的一位祖师,和神明其实也差不多了。
老头儿有些急了,用后来人的说法,他是个数学家,建筑学家,地质学家,水文学家,天文学家,甚至对蛇虫鼠蚁也有研究,算得上是个生物学家。
而且,他和这个时代大多数门阀子弟一样,读过不少书,还领兵征战过,多才多艺的一塌糊涂。
当然,这是有着时代局限性的,搁在后来几乎没人能身兼多职到这种地步。
而局限性之一的表现就是,这位还很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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