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李神通派到他面前的使者就都变成了尸体。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事情,这年头可真不怎么流行。
而对于李秀宁来说,其实也差不多,摸清李破的想法是必须要做的事情,若李破执意想要率兵南下长安,那他们也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若有休兵之意,倒是可以谈一谈,至于怎么谈,底线又在何处,李秀宁想了一路,加上父亲的叮嘱,可她还是拿不太准。
一场宴饮,其实也不过是相互试探的一个过程,没有谁想来激怒李破,李破也不会再来给窦诞难堪。
大家对之前轰轰烈烈的一场大战都是避而不谈,好像那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也不愁没有话说,李破和李秀宁在“眉来眼去”,叙着当初旧情,其他人呢,都是大家子弟,攀交情这种事情都是他们的拿手绝活儿。
温彦博的大哥在李唐任职,是个很好的突破口,很快就跟韦节谈到了一处。
窦诞和裴寂交清也算不错,和裴世清也能说的上话,那丝在逆境和战阵上磨炼出来的犀利,被他收敛的很是不错,温文尔雅之处一如当年涿郡随军的那个世家子。
他对裴世清执的也是后辈之礼,做足了姿态,并不以其人反复无常而有所怠慢。
至于赵瀛嘛,晋地地方家门和这些人比起来,家世上差的可就远了,今日能同坐此间,只能说是适逢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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