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几句话说下来,裴世清心安之余,也颇为的惊讶。
这真的是传闻中崛起于代州的那个一勇之夫吗?话语之间,虽未引经据典,可见事之明,思虑之清,实非常人也。
而且一听就知道,这位非是不通文墨之人,这些话里话外的意思,也让人颇费思量。
裴世清终于收起最后一丝轻视之心,而当人家真的郑重其事的时候,就轮到李破难受了。
这其实就是他将其他都支开,单独跟裴世清相谈的原因所在。
当你不很能听懂人家到底讲的是什么的时候,词不达意,出丑漏乖是难免的事情。
所以他很快就结束了这番谈话,以鞍马劳顿为由,去刺史府后宅休息去了。
裴世清告辞出来的时候,还有点意犹未尽。
他此时的状态和徐世绩其实差不多,得遇明主什么的都谈不上,和之前最糟糕的预计却又相差甚远,都想着若再能详谈一次两次才好。
和徐世绩不同的是,裴世清年纪已经不小了,对于荣华富贵甚或是男儿功业看的都很淡,没有多少辅佐明主,以争天下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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