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只剩下了三个人,李靖有些心神不宁,这些年倒霉惯了,警惕性还是很高的,有个风吹草动?他就要惊起瞅上一瞅?看仔细了再回窝猫着。
这会得韦节提醒,心里就想着外面有什么传闻?韦节竟然不肯跟他细那定然就是有要避讳的地方了。
韦氏家大业大,消息灵通?不然这些年他李靖也不可能每每洞察先机,总能避过危险。
思索间?又饮了几杯?脑子越发不灵光。
元朗贼眉鼠眼的瞅了瞅,觉着火候到了,于是便道:“姨丈观懋公如何?”
李靖醉意已浓,心里又想着事?顺口便道:“懋公性情沉稳?知晓兵事,久经战阵,腹有机谋,实乃难得的将才。”
评价殊高,如果李破在这里?一定会嗤之以鼻,你这人眼睛不太好使?就不要胡乱评点人物了,就比如当年你收咱做弟子的时候?那叫个心不甘情不愿,你再瞧瞧俺如今的成就?打脸不了?
徐世绩大喜?站起来深施一礼道:“如此佳语?末将愧不敢当,懋公久闻公之大名,也曾在汉王府中拜读过李公笔记,可谓获益匪浅。
今又受李公当面教诲,实在……如蒙不弃,世绩愿以弟子礼奉之……”
李靖愣了愣,有些没反应过来,说着说着怎么就拜起师来了?
元朗却赶紧在旁边敲边鼓,“懋公出身平平,能有今日成就全凭自身才干,说是天赋过人也不为过,若再能得姨丈教诲,将来前程定不可限量,就算不及期许,总归也不会让姨丈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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