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德彝捋着胡子摇了摇头,“依老夫之见,两三载足矣。”
这话一出口,不但是温彦博诧异的问,“嗯?此话怎讲?”
便是自斟自饮的裴寂也惊讶的望了过来,隋末战乱到如今已经十多年了,别看王世充,李渊纷纷肝脑涂地,可世人并没有看到任何乱世结束的迹象。
不然的话,像温彦博这样的人,也不会勉强再给出一个十年之期来糊弄人。
封德彝则显得胸有成竹,“莫道老夫胡言,老夫可以项上人头作保……”
这时裴寂凑了个趣,“俺来细数一下,中原南有萧铣,杜伏威,林士弘,北有窦建德,王世恽,西有凉王李轨,啊不对,李轨已经死了,如今是他的儿子李仲琰在位,还有梁师都。
之外李道宗据灵州,李孝恭守巴蜀……俺没错漏了谁吧?”
作为曾经的尚书右仆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晓得屈突通降了。
他没再多说,那言外之意却很明白,两三年?一年除掉一位都得要十多年呢。
只李破和李渊两人就打了多少年才见了分晓,难道那些人都是纸糊的不成,一推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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