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见他好像真的恼了,话说的又这么重,顿时怯了,挤挤眼睛,皱皱鼻头,想弄的自己委屈点,可最终以失败告终。
只好低下头,嘟囔道:“我也没说什么嘛……”
李破看她挤眉弄眼半天,还以为她要再干一架,不由有些惊慌,可最终她还是低头认怂,这才算放下了心。
“你也不用嘀嘀咕咕的,老师在江陵最少还要再待上一到两年,如果平定了杜伏威,还需老师一并总领江南,等到江南各处安稳些,再召老师回来,位置也好安排,将来出将入相,都随他的便。
嗯,也不瞒你,我之所以这么信重于他,一来那是你的父亲,我的老师,有这份情谊在,当不至于生出异心。
再有就是他的年纪,嘿嘿,应该不会再有太大的雄心壮志了吧?
而且依照老师的德行,我还能有什么信不过的呢?”
李碧气势已消,连连点头之下,丝毫不知为什么话题的重心成了父亲值不值得信任。
非常成功的哄住了母老虎,这才问起儿子怎么样了,他只记得前些日子儿子打破了窦诞儿子的头,有点不像话。
要知道他老子都还没给窦诞那厮来上一下呢,儿子倒先下了手,真是不成体统。
李原的学业进展有点慢,学了这么长的时间,开蒙才堪堪结束,也就是到了略识文字,背得两篇启蒙文章,数首诗词,就算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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