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就说给你听也就是了。
我少年时去的塞外,那年冬天我记得雪下的很大,走了很远的路,一直出了长城,有些人护着我……应该是在定襄郡遇袭,战了两场,侥幸走脱,可大雪一下,那些卫士们伤痕累累,都没熬过来。
幸好附近军寨的老军出来射猎,把我救回了军寨,在那里待了几年,军寨废弃,人都走的走死的死。
只我义父李承顺兄弟三人留了下来,大业六年的时候,附近的部落攻破了军寨,只我一人独活,索性南下归于故国,路上碰到了你,后来的事情你都晓得,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听着这些真真假假的话,李碧目光渐渐变得柔和了下来。
大业六年秋,她率人北上草原探听突厥动静,在山林中与丈夫初次相遇,那情景还历历在目,彷如昨日。
之后他们在马邑重逢,几年间出生入死……
良久,她才幽幽道:“这么说来,李春……”
李破笑笑,“你早就知道她与我并非亲兄妹,又何必装傻?”
李碧翻了翻眼睛,没好气的道:“现在倒是大方的紧,你可从来没有承认过什么,她跟你那么亲近,谁能想到竟是路上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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