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礼,落座,阿史那泥孰看对方神色冷淡,立即打起了亲情牌。
阿史那云真不理他,命人奉茶。
阿史那泥孰也不尴尬,能喝到茶汤就说明没有赶他离开的意思,他也早已准备好厚着脸皮也要在这里蹭上一顿饭。
西突厥东逃部众需要在长安打开些局面,以便日后能够更好的生活在大唐境内,就像他们在西域碎叶川生活的时候,也需要在王帐中交结一些权贵来为自己说话是一个道理。
而且现在看来处罗可汗的女儿们在大唐已是显赫无比,那就更要耐心相待。
他端起茶汤饮了一口,并艰难的咽下去,在鸿胪寺已经尝过这种东西,短时间内他还是无法适应。
茶叶在中原兴起不久,游牧民族还未察觉它的好处,只一心喝他们的奶酒,阿史那泥孰也是到了长安才发现人家的时尚已经变了,待客的多是这种古怪的茶汤,那叫一个难喝……
“这是什么茶?尝起来……还不错……”
这是他的拿手绝活,只要问的多些,甚至问的问题愚蠢一些,说话的人对待他的态度都会好上许多。
中原人总是喜欢教导别人一些事情,这个习惯好像一直没有变过。
阿史那云真根本没接他的话茬,她哪知道喝的是什么茶汤,反正她也喝不惯,茶汤摆上来她是动也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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