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已经摆好,三人相互敬了几杯,又用了些菜,马周示意,店家立即奉上歌舞,三人说说笑笑,也未提及其他。
半晌过后,有了些酒意,周伯保才忍不住问道:“大兄如今在哪里行走,可以跟咱们说说了吧?”
张君政也支起了耳朵。
马周就笑,“不瞒两位,俺出府之后穷困潦倒,又无人可去投靠,只能寄居于寺庙之中,过的极为凄惨。
后来路遇贵人,俺厚颜相求才被留在身边,差不多有半年多了吧?起初还想寻你们前来一聚,可又怕连累了旧友,直到如今才算安稳了些,于是便邀了两位过来叙旧。”
这个时候还卖关子,张君政捏着鼻子捧场道:“不知贵人为谁?竟能连累旁人?”
为了不把两人吓跑,马周也是尽量委婉,这时便觉着到了火候,却还绕了一下弯子,答非所问道:“两位肯定知道长安书院,但可还晓得朝廷要另建一座书院出来?”
周伯保干脆的摇头,他年纪轻轻,此时被场中那摇曳来去的身姿弄的有点心猿意马,听的很不专心。
张君政的定力比他强的多,虽然马周绕来绕去的让他有些烦,可还是想了想摇头道:“没听说啊,贤弟从哪里听来的传闻?和贤弟有何相干不成?”
马周点头道:“不是什么传闻,小弟已被许为书院祭酒,明年建成之后便可上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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