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马走的远了,她跺了跺脚,被北风吹的龇牙咧嘴了起来,心里在不停的安慰着自己,跟河北的冬天比起来,这里的天气还差的远,冻不死姓窦的。
缓了缓,她才拎着酒坛踏着不浅的积雪寻去了府邸的侧门,心里还在寻思着,今日也不知是谁在把门,熟悉的还好,若是没见过的人……就搬出他们的上官来压他一压,衙门里的人都吃这一套。
没几步路便也到了,可她又有了些踌躇,抬头望了一下高高的围墙,心里发狠,他娘的惹的俺急了,晚上就越墙进去……
上前敲门,却许久未有人回应,等的窦线娘直想一脚把门给踹开。
见无人应门,她又绕着围墙找到另外一处侧门,这次敲了没两下,便有人把门打了开来……
……………………
此时府中内宅当中,窦建德夫妇两个可不知道女儿正在挖门盗洞的想要进来见他们一面而不可得。
不过和外间人们想象的不同,被软禁在府中的这位河北王没有郁郁寡欢,或者沉溺于酒色之中不可自拔。
此时在后宅一处院落当中,窦建德正在嘿嘿哈哈的跟一块石锁较劲,应该是锻炼了不短的时间了,大冬天的弄的汗流浃背,热气腾腾。
来到长安几个月,他好像想通了什么,重新锻炼起了筋骨,看样子是想多活两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