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亶没等多久,杜淹便到了。
杜淹五十多岁年纪,相比之下苏亶则正在年富力强之时,两人相见,杜淹却还得是以下官之礼见之。
两人见面笑呵呵的先虚伪的寒暄了几句。
杜淹道明来意,开春朝廷要祭祀天地,太常寺那边自然是由太常寺卿宇文儒童主持,礼部这边则归杜淹负责,他这次来就是跟户部沟通一下。
苏亶就笑,“杜侍郎来的正好,年前时诏令已至户部,一应事宜户部自然旁无责贷,可最终还是要以太常寺为主,礼部为辅,户部也就是从中办些杂务。
只要太常寺和礼部有所指派,户部尽都无话可说,还劳杜侍郎亲自跑上一趟,惭愧惭愧。”
杜淹抚须而笑,脸上的褶子都散开不少,估计是觉着苏亶还算尊老,顺着这个话头他便说道:“户部向为六部之首脑,政务繁重,俺也是怕尚书太过劳碌,无暇顾及其他而已。”
倚老卖老,给点颜色便不知自己是谁了吗?苏亶心里骂了一句。
杜淹话说的虽然委婉了些,苏亶知道他这意思是想借此机会跟自己说一说户部侍郎缺职的事情。
他只做不懂,笑着道了一句,“杜侍郎可不敢如此说吧?裴尚书若是听闻许是要跟咱们讲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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