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萧禹还跟人说,萧铣当初不过一个穷酸,借了亲戚之名才偶得官位,这样的人却能窃居诸侯,实在让人不齿。
这话显然是说给大家听的,俺们长安萧氏跟萧铣那厮没什么关系……可言语之间透露出来的门阀子弟的傲慢,其实很得罪人。
比如说出身卑贱的皇帝,你连萧铣都看不上,那我在你心目之中岂不是连萧铣都不如?
小心眼的皇帝给萧禹记了一笔,哪天机会合适了定要其尝尝手段。
萧铣的使者来去匆匆,并没有在长安留下多少痕迹,实际上这也昭示了不管是在皇帝还是臣下们看来,领有江表的萧铣势力虽大,却并非一个合格的对手。
之后李破也只是传令于步群,张亮以及驻于潼关的张士贵等人,让他们注意萧铣和窦建德的动向,一旦有人有进兵河南之意,立即来报。
其实北方已经进入深冬,天气严寒,大雪封途,即便萧铣再是猖狂,也不可能在此时进兵河南了,送信过来也就痛快痛快嘴而已。
此时李破也算松了口气,今年收获丰厚的不敢想象,也忙的人晕头转向,如今终于可以稍稍歇息一下了。
不管是军事行动,还是发布政令,在冬天里都慢了下来,皇帝手边的事情依旧很多,可却没那么急了。
李破稍稍回顾了一下这起伏跌宕的一年,也不由感慨,对于他来说,这真的是具有转折意义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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