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袭志和其他降人确实不一样,完全看不到任何的沮丧,听了这话……不由乐了,把祖父的名讳放在兄长后面,还头一次听说。
陇西李氏以李虎一脉为首,李道兴的出身倒是不出意料,他还有个任职兵部侍郎的兄长,看上去很自豪的样子。
“既然是亲戚,那就进来坐坐,唉,这一路走的可辛苦,我可没料到北边如此冷法,冻的人魂飞魄散,能有命到达,侥幸侥幸。”
李道兴赶紧让从人把礼物奉上,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酒菜那是必备,还准备了保暖的衣物和被褥,还夹着两张熊皮。
李袭志看也不看,领着李道兴登堂入室。
酒菜摆上,李袭志先就举杯,“你家中行几?”
“小侄行二,叔父唤俺一声二郎即可。”
李袭志点头笑道:“那就是二郎了,落魄之人还能得二郎如此相待,很是感激,来,咱们好生饮上几杯,他娘的以后也不知能不能吃上这么好的饭食了。”
李道兴彻底放松了下来,和这位叔父虽是第一次见面,印象却是极佳,此时也举杯笑道:“叔父说哪里话,只要叔父在长安一日,侄儿便招待一日,嗯,对了,兄长也说,叔父可能要在长安待上一年半载的,然后应是另有去处。”
李袭志稍微愣神,他也不着急,迫不及待的先饮了一杯,“好酒,来来,先饮上几杯再说,说那些糟心之事,怕是这酒都饮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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