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见大家都很悠闲,无人上来打问什么,更加满意了些,就是有些人见他带了一女子进来,很是诧异,偷瞄的人越来越多,也不怕看瞎了他们的狗眼。
于是他带着阿史那容真也四处转悠了起来,他文学功底是差了些,但眼界已非昔日可比,这些年来身居高位,什么样的字迹都见过,不知不觉眼光就好了,就是这里还有些画作,他就品不来了。
艺术修养这东西得日积月累,他志不在此,所以进步缓慢。
正转着,突然见一光头,不由多瞧了两眼,问道:“怎么还有个和尚在这里?”
赵博士赶紧解释,“那是杨尚书府中的文僧上官仪,江都宫监上官弘之子,其父上官弘殁于江都之乱,他为僧人所救,后来便随僧人辗转去了江陵,前些日才随梁国降人来到长安。
杨尚书与其父有旧,他便拜在杨尚书门下,算是客居于杨府。”
李破哦了一声也就没了兴趣,他对和尚向无好感,每次妻子礼佛都会让他想起马邑流民营地外那圆润的施粥和尚。
他只在心里嘟囔了一句,文僧,很有趣的说法,看来这和尚是要还俗了啊。
来参加文会的和尚,自然尘心未泯,又和官场藕断丝连,还俗是早晚的事,就是和尚还真年轻,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年纪。
来到一副画作前面,本来这里人还不少,见他过来,一下便散了开来,主要是阿史那容真太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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