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道:“笑什么笑,说正事……长安书院和科举并行那还用你来说?你去问问朝臣,现在哪个不知道?拾人牙慧,你就这点意见?”
一句话就又让妻子转喜为怒,眉毛也立了起来,“夫君突然问及此事,妾身不是没想好嘛。”
李破还就喜欢看她发怒的小模样,顿时心情好了不少。
“之前萧时文跟我说了,科举足有二十余科,经义,法学,算学,杂科等等,我建的书院要是依此列出科目,书院倒是能办下去了,以后若满朝都是各处书院生员,你当是什么好事吗?
我给他们晋身之阶,是想让人有所抱负,明晓事理,可不是为了让他们只一心科举,做官。”
说到这里他看着妻子一笑道:“过两天我带你到长安书院瞧瞧,那里氛围不错,我并不是说想做官不对,为国效力嘛,正是应该,只是学问要扎实。
尤其是这里……”
李破指了指自己的头颅,“不能为了做官而做官,书院建起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地方,教授学问之余,要让入学的生员都晓得为什么做官。
就算不能入仕,书院出来的人也能有所作为,这才是办学之初衷,你得好好体会一下,过后咱们再说,最少提点有用的建议出来,我才好把事情交给你来做。”
对待妻子他倒是很有耐心,循循善诱的好像在教导学生,就是嘴有点欠,时不时的刺激妻子一下,让李碧很是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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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李碧就很不安生了,夫妻两个各自入座,李碧翻阅着奏章,心不在焉的一直在想着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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