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头高兴了起来,窦诞笑着附和道:“何公说的不错,此正利国利民之大事,李少卿派人带回了一些种子,俺也给何公带过来了,您看要不要试种一下?”
此时何稠已经趴在了桌上,他眼睛已经花了,总是看不太清楚,闻言只是摇了摇头道:“岭南的花花草草,你让俺在长安试种,怕是不成啊。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岭南天气湿热,水土丰盛,长安这里就很干爽,风寒露重的,即便成活八成也结不出种子……”
窦诞是做好了功课过来的,听他这么一说,便笑道:“何公勿忧,此物非是岭南特产,应该是传自西域,在长安种一种许也无妨?”
何稠慢慢直起了身子,李袭志派人带回了白叠子的种子,又寻画师画了几幅图,从种子到幼苗,再到成株,开花结果,都描绘了出来,办事很是仔细周全。
只是何稠瞧了瞧,觉着这些图画没太大用处,便如窦诞所言,还是得把这玩意种出来才成。
也正因如此,窦光大才会寻到他的门上,侍弄花草的花匠长安多的是,可称得上一声此中大家的却还得是他何稠。
毕竟如今长安能在府中开出一些试验田的也就何稠一家,还收拢了一些惯会种植花草的巧匠,连匠作监那边都比不上。
刚刚重新开衙的司农寺就更不用说了。
何稠揉了揉眼睛,慢悠悠的道:“至尊没多说点什么吗?”
窦诞摸了摸胡子,心说您老消息这么灵通,陛下说过什么还能瞒得过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