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多闻的感慨换了了众人的共鸣,对王庭中那些贪婪的贵族又是一番讨伐,而倒霉蛋阿史那格布被人几句话就送去了王庭,沮丧的同时,目光也变得越来越危险了起来。
阿史那多闻终于好像有些累了,结束了这次密议,吩咐了几句之后,把人都赶出了帐篷,却单独留下了郑从师。
………………
“你刚才说的那些我都很赞同,可你应该还有些话没有说是不是?你们这些南边来的人啊,总是揣着很多主意却又不愿意说的太明白。
现在这里只有我在倾听,你可以把所有的话都倾诉出来了,不用担心什么。”
郑从师习惯性的捶了两下胸膛,接着才抚胸弯下身子,恭敬的赞美道:“大汗总是这么英明,在您的目光注视之下,没有秘密可以隐藏下来。”
阿史那多闻庞大的脸上浮起笑意,“我的儿子并不适合作为使者,你却劝我派他去王庭,是他得罪了你吗?还是说你看上了他帐篷中的哪个女人?”
郑从师面无表情,背后却已有冷汗渗出。
“您的处境已如此危险,难道还舍不得一个儿子吗?”
语不惊人死不休,中原人的惯用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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