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年月中原和后来可不是一个样子,温良恭俭让什么的贵族们也只是口头上说一说,生活里略微遵守一下,可这些东西束缚不住大家狂野的内心。
面对突厥人的挑衅,即便是文名四播的岑文本,也暗自握紧了拳头,向对面怒目而视,恨不能上去跟人撕打一番,那就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作为礼部侍郎的刘洎已经撕去了表面的温文尔雅,阴阳怪气的在那里念叨着,“我瞅诸位衣冠不整,言行粗鲁,面带戾气,心怀不轨。
张牙舞爪间,如鬼怪现于白日,妖魔行于人间,也难怪君王在座,汝等即敢胡言乱语……
我大唐奴仆亦知礼节,女子尚识公义,汝等如此作为,是欺我大唐无人否?
哼,寒鸦啸于枝头,狂犬吠于殿上,卑污之人,何敢与吾等高贤并坐?”
突厥人听懵了,根本不知他在说什么,可等人翻译成他们能够听懂的话语之后,顿时把鼻子都气歪了,叫骂之声不绝于耳。
唐臣端坐于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宛若未闻。
其实大家都明白,这只是开胃菜,之后会盟期间这样的场景会不断上演。
自启民可汗殁后,二三十年来,突厥和中原几乎彻底断绝了往来,中间流了无数的鲜血,同时种下了无数的仇恨。
想让大家平心静气的坐下来聊聊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这会两边的人不约而同的都想看看,会有谁激动的跳起来,将冲突带到白热化的阶段,先泄泄火气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