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咱们兄弟几个被贵妃捉了去,操练的那叫一个惨,你们瞧瞧俺这里青一块紫一块的,回来都觉没法见人了。”
众人深感戚戚焉的大点其头,公孙安也不例外。
罗大都督和阿史那贵妃是他们永远的话题,那两位都有着勇冠三军的名声,大家时常在猜测,那两位若是动了手,到底谁能站到最后。
尤其是去年陛下率人北巡之时,阿史那贵妃在盟会之上,一拳打死了一个突厥有名的将军,大家与有荣焉之余,更是觉得阿史那贵妃不能和罗大都督较量一番,实在可惜。
公孙安此时拍了拍腰间的佩剑,大模大样的道:“俺有一剑在身,便是贵妃也不好寻俺舒活筋骨。”
众人大笑,大家又不是没看过他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模样,胡吹什么大气?
有人竖起了大拇指,“安头好胆气,竟然想跟贵妃刀剑相向,佩服佩服。”
这话听着有点不对劲,若是旁人就得琢磨一下,但公孙安不管这些,他与皇室联结紧密,忠心上绝无问题,不怕什么言刀语剑。
乱糟糟的说闹间,化名刘娴的窦线娘从后面转了出来。
未语先笑,“呀,稀客稀客,公孙将军可好些时日不见了,怎么?升了官职就嫌弃咱这里简陋了吗?”
她跟这些人打交道也有些时候了,表现的越发爽利,连隐约的山东口音也不再刻意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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