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侃侃而谈的张亮,李破频频点头。
张亮长进不少,说起正事来头头是道,哪里还能看得出来,以前只是个耕种于田间的农夫?
这是跨越阶层式的成长,普天之下,古往今来,也没几个。
“近几年来,我大唐用兵于海上,兼有吐蕃之乱,西域那边便有所疏忽,此臣等之罪也,不过臣以为,陛下想要得知西域详情,怕是还要从西突厥来人处查访。”
李破点头,“这个不怪你们,西域之事历来皆是帝王冠冕上的一枚明珠,增光添彩罢了,乔饰而已,其实无有大用……”
张亮一下便松了口气,今日突然被招来宫中,问的却是西域之事,让他颇有忐忑。
如今的军情司,怎么怎么说呢?内外都有权责,可零零碎碎,内不如督查寺,外不如军中斥候,连张亮自己看着每日报上的各种消息,也很是头大,不知军情司如今到底该管些什么了。
权责不很明晰,难免造成困惑,什么都管,其实就是什么都管不了。
尤其让张亮比较难受的是,因为大唐在外交上渐入佳境,便也把鸿胪寺凸显了出来,于是和军情司时常打起了交道。
最近有人便提议,把军情司分一部分到鸿胪寺辖下,也好方便鸿胪寺掌控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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