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几个幕僚说的差不多,就是太心急了,没有考虑周详所致。
尤其是皇帝说要大理寺来办案,那就更是糟糕,要知道大理寺现在可是他那侄儿长孙无忌理事,叔侄两人翻脸之后,早无半点情谊可言,都是恨不得致对方于死地而后快。
要是长孙无忌抓了门下省的把柄,估计就算此时于他长孙顺德无涉,怕是也要务必把他牵扯在内才甘心。
恐惧在长孙顺德心中慢慢滋生,让他脸色渐渐白了下来。
他旁边的杜楚客虽说无辜受殃,也有些惶恐,但要比长孙顺德镇定的多,此时躬身便道:“陛下,此事确是臣等考虑不周,然封公总领门下已久,深孚众望,如今病的又这么急,难免让众人无所适从,以至于乱了手脚……
臣启陛下明鉴,值此众人心浮气躁之际,莫要兴狱于省中,以至人心不稳,误了朝事才好。”
李破冷哼一声,见长孙顺德缩着脑袋不说话,便道:“长孙侍郎,你说呢?”
长孙顺德心里哆嗦了不知几下,却还是勉强提气精神,躬身道:“臣以为杜侍郎说的句句在理,昨夜事起突然,臣也万分惶恐,处事难免不周。
陛下若罪,莫要罪于众人,只罪于臣便可,臣甘愿受罚……”
不等他说完,李破摆手道:“你们两个倒是见识明了,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委屈你们了,罚俸一年,以观后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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