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农寺觉得户部应该放弃门户之见,把关于兴农,耕作,盐务,库务,园林水务,甚至是田亩划分之制等事放权给司农寺,只管田税就好。
这个要求确实有点过分,简直就是在要苏亶的老命,真要是成了,一半的职能就此消失,那还能叫户部吗?
苏亶自然是带头顶住,只把各地的仓储,以及兴农,耕作等杂事交到司农寺手上,其他的司农寺是想也不用想。
窦诞忙活了一阵,其实很快就发现,只一個仓储就已是忙的司农寺上下焦头烂额,其他的根本不用提。
…………
如今窦诞就在向皇帝诉苦,“陛下,仓储改制已有数载,可到如今还是碍难重重,就说各郡县修缮仓房一事,臣与那云定……云尚书商议多次,呈文也送了不知多少。
可工部那边总是拖延,郡县也都在催促工期,唉,也是司农寺刚刚恢复,没有什么名声,寺命不出京师,如此下去,臣也无法可想……”
听他这么一说,苏亶坐在他对面,心里当即就笑了,窦光大这是说错话了啊。
果然,李破皱眉看向窦寺卿,“无法可想?那朕任你作甚?是想让朕给你想法子?让朕来当这个司农寺卿不成?”
李破最讨厌别人跟他说什么事无能为力了,他向来认为问题再多,也有办法去解决,凡是说没办法的人,除了无能就是懒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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