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诠解释着,还想顺便为自己的幸福生活努力努力。
萧禹被这厮的惫懒震惊了一下,又好气又好笑的给了他一脚,“这都说的什么,赶紧给我断了往来,让我知道你再去见她,家法伺候。”
萧诠一听就急了,“这是为何?叔祖可得跟侄孙说个明白,您晓得的,俺在外面交游往来,从来守法知礼……”
萧禹有些气恼的看着他,这要是换了他自己的儿孙早就抄起藤条来揍的他满地打滚了,可萧诠到底不同。
这是他大兄家的一根独苗,当年萧禹随兄长入隋时还在少年,兄长待他如兄如父,兄长殁时更是托以家事。
所以这些年来,萧禹将这個侄孙是当做儿子来养的,这么养着养着就养出了个浪荡子。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锦衣玉食,唯恐照顾不周,有负大兄所托,即便是天下大乱的时节,萧诠也是养在府中,不曾受到半点波及。
这样的人你还能指望他有什么大出息?即便天纵其才,缺了必要的历练和生活经历,也是废物一个,何况萧诠自始至终也没展露出什么特异之处来。
萧禹暗自叹息了一声,趁着还没人来,耐心的给萧诠讲解,话却直白了许多,“你顶门上有个萧字便应该晓得持家不易的道理。
那吕乡君要只是一个江南名妓,纳入府中也不算什么我不会管你。
可如今人家是御赐入太乐署为官,是入了陛下眼中的人物,你若轻薄待之,谁也保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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