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搁在从前,好嘛,温氏一门两相还同时在位,祖坟的青烟肯定冒出了三丈高。
当然了,现下也不差,兄弟两人皆为朝中重臣,一个紧着做学问,在文坛之中的地位越来越高。
一个管着尚书省这样的大省,为众臣之首领,可以说是位极人臣。
其实他们的三弟温彦将也不差,李渊用他总管机要,十分信重,可惜殁的早了些……
晋阳温氏的气运好像都集中在了这一代三兄弟的身上。
于是乎,如今温氏的儿郎们就不很成器,舞文弄墨都很娴熟,却没有他们父亲一辈那样的气象了。
温彦博倒也看的开,他们兄弟立下的基业,只要子孙们别犯下什么重罪,足够保三代人之富贵了。
而温氏的底子薄肯定不如萧氏远矣,逢年过节的时候,加上各自的家眷,在京的也就二十来人,如非兄弟两個撑着,估计连门阀氏族的门槛都迈不过去。
李破此时表现的就像一位亲切的长者,询问着两位臣下的家事,闲话之中,关怀着他们的儿子,孙儿。
这会他便说道:“治国和治家有相似之处,汉时薛勤不也说过嘛,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你们两个啊,不是朕说你们,你们治家过于严厉。
好像这也不怪你们,当世之上,家里长辈们大多如此,朕小时候其实也差不多,弓马之上是下了苦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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