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诞就笑,“尚书记得倒是清楚,当初俺为了这个还登了几次何公的门呢,在各处试种也是司农寺在操持。
只是没想到这白叠子还真能制成衣衫,冬日里怎的不见给朝臣分派一下?”
苏亶瞅着眼前这厮一眼,心说俺信了你的鬼,在俺这里耍弄聪明,也亏你想的出来。
嘴上却道着,“还不是紧着军中将士来吗?明年许都不用指望,驻守在北边以及西北,东海的各路军将,都要配好冬衣。
这是陛下严诏,至明年冬天,军前将士有一人未着冬衣,满天下,即便是陛下自己,身上也不会见到一点棉絮。”
窦诞叹息一声,感慨的道:“陛下之明,古之未有矣。”
苏亶点头,“是啊,陛下向来如此,没有一刻不在顾念臣民。”
说到这里,苏亶有点琢磨过味来了,倒也不忙说正事,而是问道:“说起此事……想来窦寺卿不会无故提及,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窦诞笑了笑,随意的道:“那棉衣真的如此神奇,可御严寒?比起皮毛来如何?”
这是真有话要说了,于是苏亶耐心的解释,“窦大监是伱家阿弟,怎的不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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