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被程大胡子一把按住,“俺们兄弟说话,没什么不能让人听的,听许郡守说的很有道理嘛,来来来,坐下与俺们喝几杯。”
许敬宗本来是过来敬酒的,听两人说的投入,就在旁听了几句,两个家伙比较胆大,又是陛下又是韦少府的,也没什么顾忌。
许敬宗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过他之前就已起了结交之心,冒然插言是文人惯用的套路,语不惊人死不休嘛。
这要是遭了程大胡子训斥,他转头就走,以他的脸皮,着实不算什么,也就是受点小羞辱而已。
他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当年在江都殿上,恶狼环伺,他跪下乞求饶命的时候可没半点犹豫。
此时见程大胡子非但不怪,还笑脸相迎,就知道自己做的对了,施施然的拱手一礼,伴着堂上翩翩起舞的美人,卓有风姿。
“使君不怪俺听人私话,足见大度,得罪得罪。”
两个武人顿时麻了爪,对于他们来说,别看平日里一口一个酸丁的骂着读书人,可他们还是很羡慕这些酸丁的仪态的。
许敬宗于是入座,他可会来事,端起酒盏便敬了拓跋寿一杯,拓跋寿那点火气顿时烟消云散,傻乐呵了起来。
再敬程知节,不想程大胡子觉着一盏不够,跟他连干了三盏,许敬宗悄悄捂了捂肚皮,觉着有点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