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坐船,每一次过后都让王泽腹中烦恶,好几天才能缓过来。
到了书房,遣开了下人,王泽坐到塌上,侄儿王乔侍立于侧。
王泽摆手让侄儿坐下说话,王氏的礼仪那就不用说了,要在日常生活当中严格遵守,自小王氏子弟受到的就是这样的教育,谁也不敢在长辈面前放肆。
王乔恭恭敬敬的端正坐好,先给伯父斟了一杯茶汤,王泽顺手拿起来,饮了一口,笑道:“陛下饮茶,不愿放那些杂物,之前还饮不太惯,如今却是觉着别有一番滋味。”
王乔赔笑道:“此乃亲近自然之举,陛下与伯父皆为雅人啊。”
侄儿的马屁拍的相当舒服,王泽面露笑容,不过随即脸色便是一整,训斥道:“俺怎好与陛下相比,你这都是说的什么?阿谀奉承,口不择言,你父亲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王乔本能的垂头听训,为几位堂弟默哀了一下,伯父如此严厉,他们的日子比自己肯定不好过的多。
好在伯父在外已久,那几个家伙才能得些空闲,不过他们的好日子也过不了几天了,哈哈……
王泽好整以暇的饮了一杯茶汤,才问道:“你从京师过来,事先也未知会一声,可是家中有事?”
王乔规规矩矩的把家书掏出来放在桉上,然后指着上面的一封道:“年前得了伯父传信,阿爷去拜见了温仆射,也去见了苏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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