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紧张的样子,公孙安砸吧了一下嘴巴,心说这位大兄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官迷。
当官这事也就平常,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看开就好,何必弄的这般,那样一来,念头哪得通达。
他这才叫站着说话不腰疼,他那官服来的轻易,也就不知道珍惜,旁人哪比得上他?
这厮也是刁钻,你越紧张,他越想吊吊你胃口,褚遂良只要不开口相问,他还就不说。
片刻工夫,褚遂良便镇定了下来,他经的事多,被突然而至的消息弄的有些失态,但很快他就意识到担心也是无用。
合不合心意不由他自己做主,如果合适的话,那就庆贺一下,不成他只能尽力奔走,能调则调,不能调换也只能认了。
看着公孙安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心里哼哼两声,这个刚结交下来的家伙可不很地道,不但是个酒坛子,老是想把他灌醉,如今竟然还想看他笑话,真是不当人子。
他眼珠转了转,正想说话,猛然间却是醒悟了过来,举起酒杯笑道:“俺这里关心则乱,难免失态,可是让贤弟见笑了。
既然贤弟说是好事,总不是消遣于俺,俺这里先敬贤弟一杯,多谢贤弟费心,这些日子也只饮了几次酒,贤弟便帮俺奔走打听,一看便晓得贤弟未将俺当了外人。
感激的话俺也不多说什么,咱们来日方长,总归不会让贤弟白认了俺这个兄长。”
公孙安高兴的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这话说的,俺与大兄一见如故,帮点小忙实在不算什么,只望大兄莫要怪俺多事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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