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来见朕,是为了白马寺的庙产之事?”
如果说儒家的那些东西在李破眼中还有很大价值,时常会拜读一下的话,那么佛学在他这里就一点兴趣也无。
所以也就不耐烦跟人云山雾绕的说什么废话,嗯,反正他也说不出来。
慧真和尚明显楞了一下,节奏不对,跟他说话的人,就算无知百姓,估计也要问一问平安,何况帝王乎?
怎么一上来就说起了俗务?这他哪里能得施展?
不过老僧参禅日久,修养很是不错,随即点头道:“不瞒陛下,贫僧此次渡江而来,本来是想到洛阳会会僧友,可至洛阳以来,眼见寺庙空虚,房倒屋塌。
一无僧众礼佛,二无善信修整,又见洛阳生灵涂炭,可怜可叹,贫僧便想留于此处,讲法传佛,导人向善,为百姓祈福,还望陛下体念众生之苦,能够成全于贫僧。”
众生?李破心说你还真敢说,嘴上则问道:“这点事也用来见朕吗?洛阳令衙就在那里,庙产如果是尔等的,自然就会发还,朝廷在此事上并无难为之意,还是说那些庙产本就不是你们的,却想占下来为己用?”
说着说着,他的脸已经冷了下来,不怒自威。
老僧身后的中年和尚的修为明显差些,不安的挪动了几下身子,年轻的和尚目光明澈,听的聚精会神,并无扰动。
老僧无悲无喜,“陛下可能误会了,贫僧等人和旁人不同,修的是心经,了无一念,亦无一尘,法界无相,万物一体,因其妙有,所以森罗万象,头头安立,缘起三千,法界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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