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所赐,贫僧不敢推辞。”
李破点头,又道:“有了庙产,足够僧众过活,每月也可发些钱粮于寺中,以免收成不好,把僧众给饿死了。
但河南残破,百姓流离,人们刚过了几天平安日子,积蓄不多,僧众不得向百姓收任何供奉,一旦违禁,定要依律严惩。
还有,朕亲赐你为白马寺主持,就不要再称什么天台宗,法华宗了,佛家宗派朕也听说过一些,派系林立,多无谓之争。
汝等既然身处洛阳,那便要为洛阳,乃至河南百姓着想,白马寺今后就是洛阳正宗,寺中僧众再称派别者,那就是礼佛不虔,尽可逐出。”
老僧这回是真的惊了,打些机锋,谈论些人性,哲学层面的东西,他都能接得住,佛祖讲法,有口绽莲花的叙述。
说的其实就是佛门弟子很有辩才,口舌之争是不会落于下风的。
但要是涉及到政策性的实务,整日在寺中念经,满脑子都是幻想的僧人哪里懂得?除非他以前做过官。
老僧不由问道:“陛下这是为何……宗门之于贫僧,根本也……”
李破摇了摇头,敷衍的道:“都是礼佛之人,怎还有门户之见?聚拢成宗,人多势众,又想做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