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户部侍郎对于如今的弘农杨氏来说,官位可不算小了,对方身上那诸多的毛病在官职面前,尽都可以容忍下来。
武士彟有点肝颤,能让杨恭仁说上一声猜猜看的,那肯定不是一般人物,不是哪个御史吧,难道是御史中丞王珪?或者是长安令?
这事他还真不知道,杨氏最终没在书信中提及,武士彟身在江陵,就算知晓家中之事,也是鞭长莫及。
而且武士彟在的时候就对两个儿子颇为纵容,离的远了更是白搭。
看着一脸茫然的武士彟,杨恭仁也不知这厮是装的还是真不晓得,接着便道:“家宅不宁,你这个官做不长久。
如今御史台日渐权大,纠察百官愈发严厉,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武士彟眉头紧锁,心已经彻底提了起来,“不知是谁见了丑事,大兄可能相告?那事也有挺长时日了吧,俺怎么一点也未听到风声?”
这会他们的谈话就有点像舅兄和妹夫之间的交谈了,一个循循善诱,一个聆听教训,只是刻意的成分很大,并没多少亲近的意思。
此时杨恭仁摆了摆手,“这里是刑部,不是说这些的地方……”
武士彟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即道:“即是如此,明晚大兄可还有闲?俺到府上聆听大兄教诲可也?”
杨恭仁不再说话,只是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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