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从不会去追寻这些,但他这个弟弟就有点把握不住分寸。
此时他自然不会责怪弟弟的失言,而是举杯道:“苏贤弟总是不忘国事,实在令人钦佩,俺得敬贤弟一杯。
贤弟跟随陛下日久,应该知道陛下行事往往看在事前,也许未曾会盟便已有了主意,与其在这里妄加揣测,不如办好自己的事情,朝中那些议论不听也罢,贤弟说是不是?”
苏亶点头,好像很是赞同的样子跟他饮了一杯。
实际上心里则在嘀咕,突厥可汗是你们杨家人,与突厥交好对你们自然大为有利,这般撇清关系实在没有必要,其实他是觉得杨恭仁有些胆小。
即便大唐和突厥不睦又能如何?没见当年大义公主在北边闹腾的多欢,可宇文氏不还是好好的?嗯,倒是也死了不少人……
………………
苏亶也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转头便跟武士彟说起了商事。
他和武士彟不是头一次见了,前年武士彟走的时候去户部报备过,当时他也不很在意。
李渊余孽纷纷被启用,倒也不多一个武士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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